不过根本没有人听他的话。
神山旬打了个哈欠,“我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,走了药研。”
“是,大将。”药研歉意朝鹤丸一笑,急忙追上了神山旬的脚步。
“在这个家里,我只有一件事告诉你——”神山旬警告道:“那就是不要告诉其他人你是付丧神。”
他的手摸着后脑,总感觉那里有些不舒服,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睡落枕了。
“我不想吓到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了,大将。”药研刻意落后于神山旬身后小半步,他想起家里不知还有多少把的付丧神,“接下来我可以一直跟随在大将的身边吗?”
“当然啦,不然你还想去哪里?”
待到两人回了房间,鹤丸看向另外一个方向说道:“你看到了吧?”
他强调道:“家里又多了一把刀。”
“家里来了新成员不就和多了一位兄弟姐妹一样吗?”
三日月宗近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足袋踩在地板上毫无声响,鹤丸的大反应,对此他十分不解。
“鹤丸殿,希望你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。”
鹤丸突然问道:“一直以来三日月殿都是这样默默忍受过来的吗?”
“操持着所有事务,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。”
“就算……就算主上从未看过你一眼,最多也只会在外人面前夸赞一句,三日月是我的得力助手,这样的无关痛痒的话。”
三日月宗近歪过头,头上发饰的流苏朝着一侧垂落,他的笑容柔美,却看不清眸中弦月蓝瞳泛着如何的色泽。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我才和主上认识短短的几天而已。而且我想,主上不是那种会忽视我们情感的人。”
“你还真是丝毫没有一点紧张感呢。”
鹤丸大大咧咧地将手架在脑后,脸上浮现出了讥诮的笑,鎏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而不详的红。
“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吗——?”
三日月宗近的脸色微变。
“……想要主上只注视着自己的想法,而不是其他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