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一个劲,往最危险的地方钻。
“许慎。”江恪喉结轻滚,另一只手绕过他肩膀后,扶住他,慢条斯理把他往车门那边带,“你可能对我有点误解,我呢,不是那种你随便撒娇就会给你甜头的人。”
“意思是,”许慎不太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只从客观逻辑学角度分析,“不撒娇,甜头就随便给?”
江恪:?
“在演艺圈做人不能太随便,”许慎被挪过去后,倒是克制自己没再靠近,他依旧记得自己导演身份,一板一眼道,“江恪,你不要做随波逐流的人。”
江恪匪夷所思地看他,感觉锅从天降。
许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安静下来,昏暗灯光洒落下来,他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,声音很轻:“否则,我会有一点难过。”
霓虹灯如流光似的打在车窗玻璃上,转瞬即逝,车厢内,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。
哪怕知道他这会儿只是在胡言乱语,江恪还是忍不住伸出手,轻轻摸了摸他头发,答应下来:“好。”
另外一边,爱丽丝酒店二十二楼。
二十二楼被封了,没人能进得去,安保人员在楼梯入口处以及电梯处都放了禁止进入的牌子。
但没人能进得去,却拦不住早就停在二十二楼的人。
在听见外面动静都停歇下来后,邹慕从2215隔壁房间里走出来,悄声进入2215,转身把门带上。
骆远正在对着镜子照自己脸上伤处,猝不及防看见有人进来,他下意识皱起眉头就想呵斥,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身体有些热。
邹慕走到他身后,绽开抹微笑,轻声喊道:“骆总。”
“今天这一晚,谁都不会进来,”邹慕指尖从他背脊线一路游走,煽风点火,“那姓许的不识趣,我来做个识趣的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