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好像全然忘了,屏风后还站着一个人。
司墨倒也没委屈自己,站累了,便寻了一个小板凳做了一下,他还特意热了点茶水,默默喝着。
牧子期抱着她抱久了,自然也是隐忍不住。他伸出手便轻轻扯下了朝沅的裙带,笑吟吟道:“陛下,外面怕是有人听着房内的动静呢,咱们也得做个模样出来,是不是?”
牧子期这家伙,手可真快,朝沅还没等反应过来呢,这裙子便已经被他褪下了。
朝沅伸出手按住他,拧眉道:“不行,不可。”
“为何?陛下都不想臣君吗?”牧子期撇着嘴,故作委屈道。
“不方便。”朝沅侧首道。
牧子期扒拉着手指,算了一下时间:“这个时候,也不是陛下的特殊时期啊。陛下诓臣君呢吧,是不是还在生臣君的气。”
“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。”朝沅伸出手摸了摸小腹。
牧子期扯下她的裤子,仔细检查了一番:“我就说陛下骗人,果然没来月信。”
朝沅无奈地穿好衣裳,好半响才道:“身子不舒服,不是那个。”
牧子期会医术,他观察了一下朝沅的脸色,的确有些苍白,方才脸色好,不过是拿胭脂盖住了。
这会儿那胭脂红粉都贴到了他的里衣上,脸色便越来越白。
牧子期拽住了她的手,亲自帮她把了脉之后,才惊在原地。
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:“这是……”
朝沅这才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