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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外,就宣称是和安王妃病重,朝阳县主封为郡主,送入宫中,由陛下亲自教养。

提完此事,朝臣们谁也没理和安王妃的事,倒是开始争执起朝沅的后嗣来。

-“陛下,而今后宫凋零,陛下独宠空贵君和摘星台牧大人两人怕是远远不够,如今星辰台大选,陛下应为江山社稷考虑,召些得力的御君侍奉。”

-“陛下,臣听闻扬州沈氏入了宫,这沈氏乃扬州大家,其外祖母立过大功,配享太庙。听闻那沈御君又是天人之姿,臣以为,陛下应厚待沈氏。”

-“陛下至今还尚未与王君行房,听闻王君的伤势已好全。不妨让太医院再选良夜。”

朝沅长叹一声,又问道:“除了朕的家事,爱卿们就没别的事情要上奏了吗?”

说完,朝沅扫过元堂,笑道:“元爱卿今日怎么一言不发?”

元堂静默稍许,终是道:“昨日臣入宫,见王君憔悴了不少,心下担忧,一时竟走了神。”

朝沅叹口气道:“王君身子骨弱,是老病症了。有朕护着他,元爱卿不必忧心。”

元堂拱手道:“陛下恩德,臣感激涕零。”

早朝散了之后,朝沅冲费酒道:“大选尚未结束,这几日费爱卿就再辛苦些,再帮朕参谋参谋。”

说是辛苦,其实这是天大的恩典,旁人唯有羡慕的份。

费酒拱手称是,与朝沅一路同行。

朝沅坐在轿撵之上,侧首看着随行的费酒道:“大选过些日子结束,朕也该给费爱卿好好放个假才是。”

费酒忙道:“臣不辛苦。”

朝沅笑了,道:“朕前些日子,赏了你不少滋补的药材,可听闻,你都拿去捐了,自己一点都没舍得用。再则,你这身官服,也实在是旧了些,朕已命绣郎连夜为你做了几套,明日便会送到你府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