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不是都一起洗吗？”宋音倒是理所当然。

小兔妖脸红了个透，耳朵都颤颤地竖了起来，到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。

“那个时候我还是只兔子！”

更何况她化形之后，就再也没和宋音一起洗过澡。

“你现在也是只兔子。”宋音说罢，熟练地替她更衣。

半晌后，小兔妖的声音隐隐从屏风后传来——

“这里不许碰！”

“我帮你洗洗。”

“洗过了洗过了……呜呜。”

“宝贝也帮我洗洗？”

“……”

水温渐凉，宋音抱着自家兔子上榻。

小兔妖摸着自己的后腰，认真与她约法三章：“以后一周只能做一次坏事。”

“嗯。”宋音接替她的手，蓄着一股温热的气缓缓按在小兔妖的后腰。

就答应啦？

小兔妖不可置信地看了宋音两眼，又耐不住得寸进尺道：“嗯嗯嗯也不能在水里，不能在桌上，不能在铜镜面前那些奇怪的地方。”

“原来宝贝想在铜镜前试试啊。”宋音别有深意地应了一声。

“不，不是！”小兔妖气鼓鼓地捏她的脸，“只能在榻上。”

宋音佯装失望地摇了摇头，勉为其难道：“可以。”

小兔妖心满意足，埋头在宋音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准备入睡，不料宋音揽在她身后的手却不太规矩起来。

“音叽，这周已经做过一次坏事啦！”

“嗯，先用下周的抵。”

“……”

翌日清早，卿禾带着两只宝宝妖下楼，抬眼却见宋音和小兔妖各自坐在长椅两头，中间起码可以塞下两个人。

“早上好啊。”卿禾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，转瞬又暗自和宋音传音道——“你惹师嫂生气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