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瞧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的顾庭芳,轻哼一声,“要杀便杀!”
亦或许,他曾经拿起了什么,直到现在,也无法放下。
“抓活的!”
时越点了点头,命人带着姬砚沉退了出去。
“将人挂去城楼,撤去守卫。”
站在偌大的寝殿之内,顾庭芳沉沉的吐出一声叹息。、
“姬砚沉。”顾庭芳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名字,似乎很久远了,却又感觉就在昨日。
他的速度很快,短短三日便将姬砚沉捉住了。
此时的他,却是面色苍白,身形瘦弱,像是被大病折磨的形销骨瘦,看着便叫人不忍。
正在这个时候时越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,看着他这般模样顾庭芳当即便来了精神,“可是找到殷鹿竹了?”
殷鹿竹这个人,是没有心的吧。
顾庭芳将眼前的奏章推开,看也不愿意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