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,难怪她无数次的在他跟前提起了傅氏,难怪她一次又一次的要置几大藩王于死地。、
原来,她竟是傅御史之后。
“若公主不觉得清苦便好。”
乔岁宜将沈南箫上下打量了一遍,见他好好的,终于松了一口气,“我以为,你此去便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“许久不见,公主清减了许多。”
顾庭芳摇了摇头,他不发踉跄的后退几步,突然就跌坐在了椅子上。
俩人相视一笑,一道朝着外面走去。
刚出昭德殿,沈南箫便一眼看到了等在外面的乔岁宜,四目相对,俩人隔着一段距离就这样注视着彼此,久久不曾言语。
“不如,我陪你一道吧,这些年都困在这皇宫里,还不曾见过外面的天地。”
乔岁宜又上前几步,最终停在了与他咫尺之地,她道:“还要走么?”
“呵呵呵。”顾庭芳突然就笑了起来,从最开始的隐忍克制,到了最后的放声大笑。
看着顾庭芳此刻的模样,时越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。
难怪不管自己如何的对待她,她对他始终像是隔了一层无法逾越的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