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看向顾庭芳,眼里有许许多多的不解和疑惑。
顾庭芳站在窗前,眺望着远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沈南箫摇了摇头,“这些日子,我都被囚禁在了大凉城。”
“……”闻言,时越一惊。
可她这个女人手里却握着赫赫有名的十万驭冥军呐!
这殷鹿竹一日不除,便永远都是一个威胁。
“可是君上……”
“君上!”沉默震惊了良久,时越还是没忍住道:“若不出去殷鹿竹,这大殷皇权便永远得不到安定。”
残云如席,卷起这城里城外的烟尘喧哗。
君王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。
顾庭芳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。
“其实孤觉得,殷鹿竹也并非罪无可恕,她也只是……爱慕孤罢了。”
闻言,顾庭芳也只是凉凉的扯了扯嘴角。
此时此刻,时越的内心几乎的崩溃的。
顾庭芳微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