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扫过殷鹿竹,「你先出去。」
「不必了姬公子,殷世子在场也是可以的。」
姬砚沉眉头皱紧了些,「不方便。」
「无妨的。」
「裤子脱了。」
「啊?」沈南箫一怔,「我,我的么?」
殷鹿竹一脸茫然的看着俩人,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怪的,可却说不上来哪里怪。
姬砚沉好看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,那落在姬砚沉身上的目光带着清晰毫不掩饰的嫌弃。
「是。」
沈南箫愣了一下,突然就反应了过来。
想来,这姬砚沉是误会了。
于是,他看向殷鹿竹,「殷世子,裤子脱了。」
「噗!」
殷鹿竹刚刚喝进去的茶水,在沈南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之下,当即便喷了出来。
姬砚沉一张脸更是黑沉如苍穹,「相国,自重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