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照片摆回客厅原处,梁雨听又去到沙发把被子拿进房间,盖到夏天问身上,接而不放心地探了探夏天问的体温。
还是烫,无论如何似乎都得先吃药才行。
梁雨听又在外面忙碌了一会儿,按照医嘱准备好药,倒好开水,又走回夏天问睡觉的房间。
她唤了他一声:“天问。”
夏天问没什么反应,再叫几声,依然睡得迷迷糊糊。
梁雨听没有办法,她拆开一个退烧贴,放到夏天问额头上。想起药店的医生说光用退烧贴不够,还得用温水擦拭下,便又出了屋子,打了些温水。
帮夏天问擦了擦全是汗的额头,脖子,毛巾擦拭到手臂时,床上的人竟然忽的睁开了眼睛。
梁雨听见他醒了,想着可以吃药了,立刻收起毛巾,想转身要去拿药,人还没走动就被夏天问给拉住了。
四目相对,对视短暂又漫长。
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夏天问似乎一见到就有些激动,他握着她的手腕,时轻时重,就像在通过这个力道在感受她真的存在一样。
夏天问肩膀有些颤抖,目光仍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,眼睛里漫出浓浓的内疚、自责和难过,用本就沙哑的声音突然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什么?
梁雨听愣愣地看着他。
夏天问的声音有些哽咽:“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子的……对不起。”
梁雨听这才勉强理解出,夏天问这是在为两年前的事情道歉?
其实……都这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