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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淮安起身走下大理石阶,居高临下看着他,淡淡开口,“朕活得太久,桓儿等不及,所以朕的脚下,你也要安排。”

回春堂的事他早有耳闻,东宫想敛财可以,布置暗线真当他是快死了么。

“去年吏部的评核,绵州交州两地运河工程,还有四个城门领卫调度,跟朕说说,你的东宫总共插了几次手,想在朝堂得到朕的多少臣子,这些,你尽管说出来。”

符璟桓听到这,愈加打死都不承认,“父皇,真没,没有啊,都是谣言,绝无此事!”

符淮安看他如此敢做不敢当,笑着摇摇头,他的这个太子,从来碌碌无为足够让他放心,忽然转变性子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,或许是姜擎苍?

符璟桓急着想撇清,“父皇!是雍凉王,这次的事,是他做局诬陷儿臣,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巧,有雍凉王妃的下人涉案。”

符淮安冷笑,“哦,他宽容大度,做局帮你在京华布线?”

简直笑话。

“收好朕给你的东西,怎么做太子,需要朕教你吗?朕没想到,连符栾,都比你有分寸。”

“不是啊,父皇,儿臣真的没有”

“够了!”

符淮安看了眼暗处的人影,不耐烦地甩袖道:“回你的东宫,禁足一个月,去学学储君的储字怎么写。”

“是”

符璟桓大气不出地退出大殿,兵部尚书程子骞自暗影里走出,向皇帝叩首。

“皇上还请消气,太子不易成事。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