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栾垂眸,她泡汤泡的脸颊绯红,歪着白皙的脖颈在用干布绞发,唯有娇嗔的那句,掀眼瞟了他一记。
她的睫尾微微上挑,挂着一滴不如何清澈的水珠,眼波投来时,真真是媚眼如丝。
符栾呼吸稍顿。
苏明妩浑然不觉,食指斜插捋过发丝,“王爷,您是不是有急事来说,什么事呀。”
“嗯,本王想听听你钻研的东西。”
“在这里?”没那么急吧。
“臣妾还没绞干头发呢,王爷,您可以先去看书,那本册子就放在殿里的茶几上。”
苏明妩说完,见符栾不理会,皱眉抬起头,看到不知何时,男人竟然已经站在离她只有三尺的间隔之地。
“王爷,你”
符栾低下头,似笑非笑,“对,就在这里。”
“”
苏明妩蓦地感觉他回答的答案不是她问的那句,可靠的太近,她失去了再细加思索的本事。
接下来,她也不再折腾头发,任它自然垂落在腰际。
“臣妾是从书上看的,就是木桶内壁能不沾水地落入水中,臣妾想,粮食也可以这样运,只消往船板上偷偷挂条粗绳”
苏明妩初初说得顺当,不小心瞟到男人开始解腰间的白玉蹀躞,虚咽了口,“王爷,你,你要干嘛啊。”
“沐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