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她骨子里看不起归宁这种攀关系上位的人，所以心虚归心虚，表面上还是挺不服气的。

她抬着下巴看着归宁，说：“靠关系上位的人，有什么资格在我这指手画脚？”

b市海淀区公安分局。

归宁坐在审讯室和对面的男人大眼瞪小眼。

过了一会儿，男人没个正行地靠在椅背上，看着手上的口供和资料，再抬头看着归宁，削薄的唇慢条斯理地问：“小舅妈，你又跟人家打架进警察局这件事，我小舅舅知道吗？”

归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陆执，陆执的身份是海淀区公安分局队长……

自陆执和程只大三离开后，归宁与他们联系得不多，只听里邦跟陆淮南汇报工作的时候提到过，那家开除陆执的学校最后为陆执证明了清白，陆执和程只顺利地回到了学校。

和喜欢的人有同一个理想，并且能彼此共同努力，也是幸事。

不过，归宁到底还是不冷不热地扬了扬唇：“真巧。”

算是旧识打招呼了。

毕竟，在警察局见面大家也不怎么高兴得起来。

这时门忽然从外面打开，程只走了进来，和归宁以前认识的程只不一样，她穿着警察制服，多了几分英姿飒爽。

不过她说话还是柔柔的，大概是听见局子里来了认识的人，担心地跑过来，没想到是归宁。

“归宁，你没事吧？”

归宁还没回答，陆大队长便闲悠地搭了一句话：“她能有什么事？你要问跟她一起进来的那人有没有事才对。”

程只有些莫名其妙，她拿过陆大队长手中的笔录看了一下。

原来是打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