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床后,宋子词暗暗思忖着明天晚上要不去陈萌家借住,就去酒店,不能再留下了。
她考不好没关系,反正也就那样,但是耽误他便不好了。
凌晨三点,她睡得很沉。
黑暗中,沈渡辞的眼睛没闭上,侧躺着,看她熟睡的脸,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。
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。
他没动,主要是宋子词睡觉不安分,无意识地钻来钻去,一步一步地将自己送入虎口。
她又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这时,沈渡辞缓缓挪动,埋进发后,无餍地汲取着,抬起手用力轻柔地抱住。
他自虐般地咬住下唇,咽下那欲撕咬的冲动。
陷入睡梦的宋子词总感觉有东西在动,迷迷糊糊的,眼皮都没掀开,呜咽一声,想用手抓住它,然后拨开。
刺激太大。沈渡辞立即松开她,急促地跑到厕所里。
窗帘自昨日拉开后一直没关,清晨的小巷杂音不断,摩托启动声和交谈叫喊声停了又起。
宋子词皱眉,随即掀开被子坐起来,身旁已经没有人。一摸,凉的,对方应该醒了有一段时间。
打开房门,客厅没人,走进厨房,也没人,她半耷拉着眼,站着发呆。
房子外面,钥匙插进锁孔,转了三次,一推,沈渡辞拎着包子和豆浆进来,简言意骇道:“洗漱,吃早餐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早起床?”
“习惯了。”他看似无意地看了一眼某个地方,很快便移开,把豆浆拿出来放到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