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沈湛的手指会不经意的碰到他孕肚上的软尖尖,又痒又麻,叫他一下没了力气,但他也不敢出声让男人轻点,只能细细的吐两口气,小声问:“那个……沈湛,还没好吗?”

“快了。”

他感觉沈湛的声音很哑,哑的甚至有些听不太清:“要不要解毒,我可能知道毒素聚集在哪里了。”

这就知道了?

“要!”他忙不迭答。

下一秒,孕肚上的软尖便被长指不紧不慢的打圈轻点。

“就在这里。”

他瞬间软下了腿,桃尖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拢在掌心,沈湛掌心粗糙,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,指节处有厚厚的茧,捏得他浑身哆嗦:“……你、你确定吗?”

“嗯。”

沈湛问他:“要吗?”

纠结两秒,他很快便被肚尖上那两只手指头捏的双眼含泪,混混沌沌的想不出别的,颤着声音应:“好、好吧。”

……

……

时间过去了很久,时玉哭的嗓子都哑了,被沈湛抱在怀里,噙着嘴唇继续重重地吻,“应该是这里。”

男人呼吸滚烫,喷洒在颊侧,时玉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,胡乱的沾在脖颈,他细细软软一团,被迫坐在沈湛怀里,孕肚上覆着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,偏过头和沈湛接吻。

沈湛说病从口入,毒素很有可能在他舌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