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陆逞道:“我带你进。”

……也差不离。

时玉紧张地整理整理衣服,看着自己这一身为了进迪厅特地找出来穿的衣服。

陆逞不论做什么都自带鲜明的个人风格。

不疾不徐、稳重周到。

时玉牵着他的手,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八十年代的迪厅。

和后世的夜店场所差不离,格外热闹,还没进去就能听见一阵又一阵喊声和音乐声。

场地格外的大,木质地板仿佛涂了层蜡,正中央的一对男□□雅地旋转舞动,灯光是闪烁的红调,亮度调的很暗,乐曲如丝绸般轻轻撩拨着人的耳膜,漂浮在空气中,营造着暧/昧又神秘的氛围。

这个年代的迪厅也叫舞厅。

顾名思义就是跳舞的地方。

男士可以在这里邀请心仪的女士跳舞,女士也可以展现自己柔美的身段和舞姿,顺理成章的,大家可以在这里谈天说地、交朋友谈对象。

时代在变化,现在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保守。

舞厅很大,无数队男女再偌大的舞池中翩翩起舞,留声机和舞台中心的乐队一同伴奏,声音格外吵闹,但又烘出了热闹的氛围。

想跳的在舞池上跳,不想跳的、跳累了的就在台下找个位置坐。

陆逞径直带时玉坐到了角落的椅子上,忙了一天他到底还是有些累,随意地抬手松开领口,修长利落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,动作不经意间便露出些性/感和禁欲般的克制。

身上还自带一股成年男性才有的沉稳风范,一进场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
有几个还在张望的男士眼神一变,缓缓看向了他。

那是看到强有力的竞争者后的警惕。

好似全无所觉,他平淡垂眸,胳膊撑在时玉身后的椅子上,将人半揽在怀里,在鼓噪的乐曲中稍稍抬高了些声音,问他:“感觉怎么样?”

时玉眼睛亮亮的,抓着他的衣角蠢蠢欲动:“……小叔,我也想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