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还那么凶且闷,像只十天半个月没吃上肉的饿狼,说什么都不听,把他折腾的够呛。
今天就开始装可怜,时玉冷笑,反手扯着他的头发泄愤的拽了下,细白的手指转而被男人握住,自然的亲了亲。
“滚,”他抽回手,给了男人软绵绵一巴掌:“照顾好大白。”
陈政老实点头,一脸木讷的说:“……大白也想你早点回来。”
车子启动了。
车窗也被缓缓摇上。
时玉半躺着,迷迷糊糊的合眼睡觉。
身后男人站在院子门口,许久也没有离去。
路上坑多水多,何新小心翼翼的开着车,忽然,他被拍了下胳膊。
扭头就见一边的周庆脸色苍白,满眼震惊。
“怎么了?”他疑惑。
周庆吞了口口水,指着后视镜。
他抬头瞥了眼——
后车厢内,安静半躺着的青年侧着头,浓稠如墨的黑发勾缠着雪白的脖颈,星星点点红痕点缀其间,一路蔓延至系的严严实实的衬衫之下。
他睡的不太安稳,眉眼微蹙着,唇瓣嫣红肿胀,手腕纤细伶仃,细的好似只有一层莹润的皮肉,皮肉上,是不输于颈间的深色红痕。
一身被疼爱过后,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慵懒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