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来的精细调养,天才地宝的无量供应,时玉的身体明显见好,少年时眉眼间恹恹的病态在长成青年后,便自然的转换成冷恹散漫的风流和艳丽。

这点挥之不去的病气落到如今这张活色生香、艳丽逼人的脸上,更显微不足道。

反倒让人心生怜惜,忍不住想再多关注、多照料。

俯身坐进卡宴,时玉头还没来得及抬,便被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攫住嘴唇。

唇瓣被迫开启。

柔软的舌尖被大力吸吮。

很快他便软成一团,无力地被不知餍足的男人挤进车厢角落,捏着下颌,沉沉的、贪婪的亲吻着。

黏稠缠绵的亲吻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。

男人断断续续的亲吻着他的唇瓣眉眼,动作轻柔,像是猛兽在小心呵护自己宠爱多年的娇艳玫瑰。

黑发青年抬起眼,漂亮冶丽的眼尾勾起一抹烟霞般的薄红,殷红柔软的唇瓣被亲的肿胀,他嗓音有些细微的哑,厌烦道:“烦不烦?”

盛悬抵着他的额头,被他这一眼看的笑出了声,忍不住再次俯下身,含着他的嘴唇碰了碰。

“不烦。”

时玉腻歪死他这幅模样了,厌烦不已的偏过头,冷道:“起来,重死了。”

压在身上的身躯移向一旁,窗外黯淡的天光打在男人身上。

盛悬清冷俊美的五官两年来没有丝毫变化,半长的黑发、漆黑深邃的凤眸,以及眉眼间装模作样的禁欲疏离,使他看起来犹如教堂内精心雕刻而成的白色雕像,冰冷且无情,充满上位者的雍容淡漠。

忽略掉平日里对待自己的那种模样,盛悬着实担得起外界谈论他时说的“冷酷无情”。

卡宴平稳的驶向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