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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去吧。

顾湛总不至于虐待顾臭臭。

鹦鹉轻轻在她手心着了着,时意略感痒意,弯了弯眼睛。

鹦鹉话瘾上来了,在笼子里翻来覆去的叫美人,偶尔还要加一句晚上好,时意被它逗的眉开眼笑。

时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,听着它一声又一声的东北话,忍不住睁开眼——没看出来它还是个小话痨。

良久没有动静,哈士奇眼泪流下来,在顾湛从卫生间出来前,识时务者为俊杰,夹着尾巴钻进了床底。

顾湛走出卫生间,原本扒在门前的二哈不见了踪影。

他目光在屋子里漫不经心的打量一周,落在摇摆的床单儿上,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,喉结微微滚动,尽显男色诱惑。

漆黑的床底哈士奇的眼睛反射着光,看着男人的拖鞋,尾巴甩来甩去,犬牙跃跃欲试。

等外界安静下来,顾湛准备去找自己老婆时,就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了。

…猜也能猜出是谁。

顾湛不为所动,拆了一包狗粮,尽数倒在狗盆儿里。

鞋子送你了:)

哈士奇竖起耳朵,脚步声渐行渐远,咔嚓一声过后,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
床底慢慢露出一只狗头,左右看了看从床底钻出。

哈士奇:人呢?

清寒的月光有几分朦胧,笼罩在薰衣草花海上,像一层清透的纱衣,带来和白天不同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