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悠悠听到方慕情又在调侃他，气的跳脚，说道：“你才是臭小鬼！”

方慕情眯眼笑着，说道：“你再继续蹦跶，我就让你多翻几个跟头。”

此言一出，沈悠悠立刻老实了。

顾明泽问方慕情：“那你打得过外面那个人吗？”

“外面那个我觉得不像一个人……”方慕情说道。

顾明泽说道：“你是在骂他不是人，还是表面意思的说他不是人？”

“你说呢？”

“他确实不是人，应该是个鬼。”顾明泽说完，怕对方误解自己的意思，又补充：“鬼魂的那个鬼……”

方慕情说道：“我明白，而且还是个修为不低的鬼。”

“那你打得过他吗？”顾明泽看着方慕情问道。

方慕情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对方，于是转移话题说道：“我是捉妖师，不是捉鬼师，专业不对口。”

顾明泽听到这个回答，微微楞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不都差不多嘛？”

“差远了。”方慕情说道，“你觉得法学和法医学是一样的吗？”

“听起来差不多。”顾明泽说道。

“但是事实上内容差很多。”方慕情说道。

顾明泽觉得有点道理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
此时沈悠悠说道：“打不过就是打不过，干嘛还弯弯绕绕的说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