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刚洗干净,有力,紧绷,那是雌虫的。
雌虫是他的雌君,雌君是他的,所以鼻尖下的肌肉也是他的吧?
可是怎样才能证明是他的?
咬一口试试?
有了这个想法,齐曜张开了嘴。
牙齿厮磨唇下的皮肉,牙关稍稍施力一合,在那片光滑紧实的肌肉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。
精神力丝线拂过那个牙印,凝成一股细小的绳子,从伊迩的肩下穿了过去。
一口根本不能满足。
齐曜从肩膀开始,一点点的往下,在伊迩的胸口,小腹,都留上了自己的牙印。
这算征服雌虫了吗?
他迷茫,似乎还没有征服,因为他只听到了雌虫的喘息,而没听到雌虫的求饶声,没听到求饶就不算征服。
“伊迩”他又呼唤雌虫,他想做一件事,那样他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雌虫信息素,他就不会觉得骨头疼了,不知道雌虫愿不愿意。
伊迩又揽着他坐起来。
缠在他身上的精神力丝线越来越多,也逐渐的有了力量,这说明,雄虫可以控制精神力了。
“还疼吗?”他问。
“疼。”齐曜还在找一切可以留下记号的地方。
只是留个牙印子,这对伊迩来说,就像挠痒痒似的,他放任齐曜的小恶癖,任其动作,说:“疼就自己想办法,好不好?”
齐曜又不高兴了,他都这么疼了,为什么还要他自己想办法?他的雌君不称职,要罚。
他猛的把伊迩推到,睫羽轻颤,唇峰擦着伊迩的鼻梁,吐丝细语:“我是你的雄主,你的信息素都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