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根拔起时,才会连呼吸都是痛。
所以她自我厌恶,自我惩罚。
郁瑶手捏着这封信,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,泪水打湿了纸面,模糊了字迹。
郁瑶早就通过了伦敦lse法学硕士的申请,年初就拿到了offer,手续也备全了。
本来和孟清翎商量好等生产后来进修,没想到倒是提前几个月就到了。
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,她就提前住进了医院。
前几天见了次红,把她吓坏了,也怕到时候万一出个什么意外,身边也没个能及时依靠的人。
索性就住了进来。
靠在床头一页一页翻看着手里的育儿书,窗外的日光斜洒进屋,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。
她头发短了些,之前的齐肩发剪到了下颔。
发根的黑发也重新长了出来,她也没有再烫染。
留了刘海,在眉毛上方,一般人驾驭不了这种风格,搁她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清韵。
她营养一直跟不上指标,为了让宝宝更好的吸收营养才剪了短发。
庄樾又买了一大堆营养品过来,她住院才不过一个星期,他倒是跑了有三四趟,每次来不是给她带水果就是中式餐食。
这不,今天又来了。
郁瑶看着堆满的小桌子,皱皱眉:“都说了不要给我拿这么多,根本吃不完,我也不爱吃这些,浪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