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过去同房居住大多确实是因为在发生关系,而这半年分开居住也确实是因为温山眠不让碰。
猝然停止的亲密行为让秦倦不再近距离正常接触温山眠,见面时报复性地除了毒液还是毒液。
但出来之后却不一样了。
大概是因为一起做了很多其他事情,分散掉了部分注意力,导致秦倦觉得哪怕什么也不做,温山眠躺在他怀里也很好。
已经不愿意再回归成分开居住了。
温山眠:“……但这只有一张床。”
“够用。”
温山眠垂了垂眼眸。
这房间大,床也跟着大,他当然知道够两个人睡。
但秦倦在某些方面玩心很重,就像以前清醒时爱给他注入毒液,刚刚故意不回应他一样。
温山眠不确定一间房间一张床居住能不能维持住他们的约定。
但转念一想,先生从不出尔反尔,遂低声道:“好。”
他答应得太快,反倒让秦倦蹙眉,将想出去找老板的人拉回来,沉默两秒:“你不高兴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楼梯上想松手不是因为不高兴?”
“不是。”
秦倦显然不太相信。
方才温山眠发现自己被逗弄之后,第一反应就是松手,这个动作在秦倦开来是带了点不愉快的。
但温山眠却说:“确实不是。”
“您一直是这样的啊。”温山眠说着,抬眸看他,浅棕色的眼睛像透彻的琉璃,陈述事实:“我喜欢您,所以不会不高兴。”
温山眠知道秦倦是什么样的人,知道他看似慵懒温柔的表象下有很不一样的东西。
这些东西像锋利的玫瑰,真正符合他昳丽艳美的外表,在他们相处的细枝末节,在床上都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以正常人的角度来说,这或许可以称之为缺点,他太狂放太粗暴,有时也太残忍太任性。
但温山眠愿意接受。
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人,并且他在见识过他不一样的那一面之后,也依旧喜欢着他。
只要这些都只给他一个人就好。
剩下的事情他会处理。
窗外海风呼呼,客栈外聚集的人终于三三两两地散了,踩雪的脚步声传来。
秦倦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一句话,原本溢出明显不悦的黑色眼底锋芒收起,一时间更不愿意让他走了。
将人拉进怀里,掌心覆着他的后脑,大力抵在墙板上,于脖颈处咬了又咬,生生将温山眠的身体咬热,却也没有注入毒液。
良久,牙尖退出道。
“一间房吧,我会等你,不闹了。”
温山眠下半张脸被他的肩膀遮挡,秦倦压得实在是太近了,他能感受到先生的味道和身体将自己包裹起来,眼睛渐渐染上情意。
听见秦倦真正温柔的语调,没忍住在他颚角处蹭了蹭,说:“没关系的,可以闹。”
等他就好。
秦倦垂眸,在某个极深的齿印上轻吻。
作者有话要说:存稿箱跳舞
老板:你们继续,我没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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