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两人便坦诚相见。陆明渊欺身向前,一个翻转,两人的位置就调了个个。他低头轻笑,似乎是要惩罚阮阮刚刚的笑声,温柔却又坚定地在她心头和肌肤上撩起一簇簇火焰,却忘了这火焰同样将自己淹没……

长夜漫漫,这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夜晚才刚刚开始呢!

第二日一早,规律的生物钟便将阮阮从睡梦中唤醒,还未睁眼便感受到薄被中和自己□□相见,肌肤相接的火热触感。

她睁开双眼,入目的是从身后怀抱着自己的一只手臂,阮阮浅笑着将陆明渊的手轻轻挪开,下床穿衣梳洗后,才拿着长剑出了门,打算活动活动筋骨,缓缓略有些酸痛的身体。

长剑耍的虎虎生风,阮阮将内力倾注在刀刃上,所到之处,落叶均被劈成了两半,再轻飘飘地落回到地上。

手下动作却快的只能看到些微的残影,仿佛人剑一体,长剑上奔涌着气吞山河的精绝剑意,突然,这剑意朝着身后不远处的假山袭去。

下一刻,那偌大的假山便被整整齐齐地切成几块,碎裂开来,露出后头一个圆鼓鼓的脑袋。

“出来吧。”

阮阮停了剑招,挽了一个剑花,往假山处踱步过去。

那个脑袋似乎还处在懵懵的状态,直到看到阮阮站在面前,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,双眼圆瞪,嘴巴大张,指着阮阮,说道,“好厉害……”

看着这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,阮阮板着一张脸,问道,“你是谁?昨日跟着我的,也是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小少年低垂着头,嗫嚅道,“我叫沈休文,是刁一柔的儿子,你的表弟。”

又来一个表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