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花鹤玉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转身去净房拿了干净棉帕递给她,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,只是淡淡道,“那就劳烦夫人了。”
他直接在床榻上坐下,距离正好,也免得她起身下榻。
她纤白指尖捏着棉帕,跪坐在他身后,身上虽裹着厚厚锦被,但随着她擦发的动作,总会散开一些,露出里面洁白的小衣和刚刚沐浴后女儿家特有的体香。
他身长玉立背脊宽薄,薄薄亵衣挡不住他完美的肌肉线条,墨发上垂落的水珠,有些他身上亵衣渗了进去,若隐若现,在某些隐秘位置更是贴着肌肤。
慕时漪睫毛微颤,喉咙有些干渴,手中动作一丝不苟小心细致,总怕弄疼了他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慕时漪见头发已擦得差不多,便松开手道:“殿下,好了。”
花鹤玉背对着她,许久未动,似乎在艰难克制着情绪。
慕时漪重新缩回锦被中,双眸楚楚羞涩忐忑,她以为自己做的不好,让他为难了。
“夜里我睡临窗小榻吧,夫人不用紧张。”花鹤玉起身从柜中翻出新的锦被,他背对着她,看不清他脸上神色,但在昏暗中总透着些孤寂。
小榻临窗,虽然屋里地笼烧得足,但那处大底是寒冷的。
慕时漪蜷在袖中的手动了动,她虽不希望还与他同榻,但到底于心不忍,最终还是声音轻轻,不确定道:“殿下也睡榻上吧,就像在马车中那般,用锦被隔着中间。”
慕时漪说着,就用锦被把自己裹紧,往床榻最里面滚去,把大半床榻都留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