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，以至于李居胥一开口，他心里就发虚。

“是谁指使你的？”李大少爷问。

“我说了之后，你能放了我吗？”陈海龙小声问。

“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？”李大少爷嘲讽。

“两天前，蔡子瑞来找我，他说只要把你杀了，就会推荐我当4号基地的观察使者。”陈海龙道。

所谓的观察使者类似于衙门里的线人，线人大部分是编外人员，观察使者却是编内人员，有名有姓。一般来说，一个基地大约2-3名观察使者，直接对上级负责，权利还是不小的，蔡子瑞许下这个职位，也难怪陈海龙会心动。

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，你被蔡子瑞骗了，你这个蠢货。”李大少爷怒其不争。

“蔡子瑞亲口承诺的。”陈海龙辩解。

“蔡子瑞的调令已经下来了，如果不是这次卫星突然发生故障，蔡子瑞已经离开御史台，新上任的监察御史正在赶来的路上，你认为新上任的监察御史还会用之前的老人吗？还是觉得蔡子瑞有这么大的脸，让新来的监察御史重用你？”李大少爷嘲讽地看着陈海龙。

陈海龙的脸色瞬间苍白无比，他不傻，只是被权利迷失了眼睛，被李大少爷点醒后，立刻醒悟，他确实被蔡子瑞忽悠了。

一朝天子一朝臣，新来的监察御史或许还会留下部分老人，但是肯定是没有偏向性的老人，而不是上一任的心腹，他可以告诉新上任的监察御史说自己不是蔡子瑞的心腹，可是，谁会相信？

蔡子瑞是否会推荐他还是一个未知数，就算推荐了，他也做不久。

“蔡子瑞现在在哪里？”李大少爷问。

“不知道，他和我说完事情就离开了，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”陈海龙茫然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