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制

尾音的“疼”被她咽回了喉咙,脖子上最敏感的肉被贺远枝一口叼住,牙齿磨了磨,又在被他咬住的地方来回舔舐,又痒又麻。她别扭的不行,心说怎么跟动物之间似的,她想捂住那里,手却被死死按在床上。

贺远枝声音低哑,“我说了,不许出声。”他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贺采的后颈上,“采采总是说一些让哥哥生气的话。”

生气?难道是因为她说要走读吗?

贺采绷紧的心弦骤然一缓,哥哥……也不想和她分开吗?

贺远枝用下巴蹭了蹭贺采的头顶,“想寄宿吗?”

贺采急迫地想摇头,动作幅度过大导致贺远枝的下巴被她撞了一下,“我不想寄宿的,所以来问问哥哥的看法。”

“我的看法?”贺远枝摸了摸下巴,缓缓回制住贺采的手,跨在贺采的长腿抬开,语气里带了点莫名的笑意,像是听了什么有意思的故事,“那还是不要去了。”

贺采听到他这个回答一时不知该是什么反应,微微撑起身子,偏过头来想看着贺远枝说话,可惜在深夜里,她只能看清他被月色照亮的半边侧脸,另半边脸仿佛被无边的黑暗吞噬了,蛛丝马迹也没留下。

“哥哥为什么不想我学美术?”

贺远枝眉间有愁绪,似乎在为妹妹的任性而感到无奈,“采采,目前来看,我并不觉得你适合走艺术生这条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