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淫贼休走!”拓跋邘在后面挺矛追来。
柳超哈哈大笑道:“本将走也,敢报上名号吗?到时你姐夫也好带着你姐回家省亲。”
拓跋邘多了个心眼,忿忿道:“俺们是拓跋鲜卑右贤王帐下侍从,她不过是一位婢女,俺只不过是一位侍卫。你莫要为难我姐。”
柳超哈哈大笑道:“俺帐中正好缺一个婢女,脚冷了给俺暖脚,身子脏了可以帮俺倒水洗澡,困了累了可以帮俺捶背揉肩,岂不美哉?”
拓跋邘急眼了,嗬嗬叫着,挺矛便刺向柳超的马儿。边上几位鲜卑少年也逼上来,架住柳超的钢矛,柳超一时险象环生。再不走,真叫他们给活捉了去。柳超用矛柄戳了一下马背,马儿吃痛立即狂奔起来,几下子柳超的人影便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。
地上到处都是杂乱无章的马蹄印,循迹追踪术在战场上毫无用处,拓跋邘气得哇哇直叫。
“殿下,郡主被那贼人抓走,赶紧派人报给右贤王大人吧。”一位小伙伴提醒道。
拓跋邘挺着长矛说道:“随我痛杀贼人先,将他们赶走,确保部族无忧再说。”
“杀!”这些鲜卑少年复又返回战场,在鹅毛大雪之中寻找敌人。
柳超驰了一阵,遇到征西军将士,向他们下令道:“吹哨撤退,退回画北口山谷。”
尖利的哨声响起,四处响起哨声回应。鲜卑人一时慌乱起来,怎么四面八方都有敌人?他们想干什么,要发起总攻吗?他们不自觉地互相靠拢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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