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是我主动结束了他的痛苦！”

碧瑶闻言一怔，‘痛苦’那两个字中夹杂的冷漠，让她的心都不由升起一股寒意，这一刻，她才真正意识到，她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。

“那燕虹师姐？”

夜风一吹，陆雪琪的酒意也吹散了几分，声音低沉地说道。

“她回去了。”

张小凡轻声说道，在墓前凝视了两眼之后，弯腰端起墓前的酒壶，缓缓将酒液倾倒在地面上。

一壶酒很快倒完，张小凡也不再停留，转身便是朝着远处走去。

“回去吧。”

碧瑶闻言再次看了一眼那坟茔，便是转身跟了上去，陆雪琪低叹了一声，便也和幽姬一并跟了上去。

走在回那庭院的路上，碧瑶转头看了一眼张小凡，忽地开口说道。

“小凡，你会骗我吗？”

“我一向不喜欢骗人。”

张小凡低声轻叹了一句，世间，多的是无奈，有些事情，只能够藏在自己内心深处。

碧瑶却是轻轻笑了笑，伸手抱着张小凡的胳膊，一同往前走去，轻声说道。

“小凡，我们回去，是不是就该喝合卺酒了啊？”

身后跟着的幽姬，脸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意，或许，对于她们来说，远离那世间是非，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。

回到庭院后，碧瑶像是一下子就转了性子一般，不再是当初那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，竟是一副温柔娇妻的姿态，主动倒上六杯酒，轻声说道。

“小凡，你既然娶了三个，那就不许偷懒，一人一杯酒。”

张小凡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先是拿起酒杯，跟幽姬一并喝了一杯。

放下酒杯之后，张小凡眉头不由一皱，让端着酒杯的陆雪琪颇为奇怪地问道。

“小凡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，就是感觉，酒好像有些劲儿大。”

张小凡也没有多心，毕竟，酒里若是有毒，即便是他此刻状态不佳，也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。

摇了摇头，张小凡也没有多想，再度和陆雪琪也喝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