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是觉得难受了,却是那种脑子里嗡嗡嗡的炸裂一样的难受。
沈奉恼羞成怒:“你这是在帮我吗?你这是在要我的命!”
冯婞道:“不帮你的时候你觉得没作用,帮你了你却又不领情。”
沈奉一把夺过金钵,报复性地一把叩在冯婞的耳朵上,拿着小锤就哐哐哐地敲,并恶劣地翘起了嘴角:“来,你不妨试试这个滋味。”
敲得冯婞直翻白眼。
冯婞也不甘示弱,反手抓起金钵,直接叩沈奉头上,连小佛锤都用不上了,用手指弹得当当响。
敲得沈奉口吐白沫。
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幅画面:佛殿四周围成一个圆弧,僧人们诵经念佛,梵音四起,令人心神安宁;中间蒲团上的两个扭来打去,你把金钵往我头上叩,我把蒲团往你脸上捂。
这大概就是听了几天佛下来,一无所获,毫无进展,终于心态彻底崩了。
成年人的崩溃说来就来,既如此,那就都别成年。
本来冯婞是舍不得对自己的身体下手的,但既然沈奉都这么打整她了,她要是不弄他也说不过去。
周正和折柳摘桃正守在殿外,听到里头的动静,纷纷探头往里瞧了瞧。
折柳摘桃一如既往的淡定,现在居然连周正也变得很镇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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