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如海和汪明德连忙带头道:“今天天太黑,奴才们什么都不知道呢。”
后面一帮宫人连声附和。
冯婞一本正经道:“你们看见了也无妨。我今日无意间看见某话本,上面就讲了一个善妒泼辣的悍妇如何撒泼叫骂、阻止自己丈夫出去沾花惹草的片段,觉得甚是有趣。
“可惜我这后宫里以皇后为首,各宫相敬相亲,从未有过谁为了我而这般拈酸吃醋过。故而我请皇后无论如何也要陪我演这一段,让我过过瘾。”
沈奉:“……”
宫人们一脸恍然:原来如此。
冯婞又道:“真是难为了皇后,都已经睡下了,还不得不起来满足我的要求。她为了还原话本中的人物,放下了她一向端庄大度的形象,将悍妇妒妇演得入木三分,成功地把我也带入了戏文里。不得不说,皇后真是干一行像一行,十分了得。”
宫人们已完全放下了疑虑,复杂的心情也不再复杂。
他们的皇后还是那个治理后宫有方、大气敞亮的皇后,没什么改变,变的都是皇上。
皇后只是在陪皇上演戏,为了满足皇上不为人知的癖好。
不然怎么说皇后大气呢,竟连这般离谱的要求都还要配合皇上。
不过他们皇后就是这样好说话,通常只要不是太过分,皇后都会尽量满足的。
至于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想演这样的戏码,宫人们都见怪不怪。
皇上又不是一天两天才这样的,多离谱的事他都干过。
这样一想,宫人们顿时就觉得稀疏平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