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太医走后,冯婞就继续劝他:“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等这几天一过,就又是一条好汉。”
沈奉不想说话,但后来还是问她:“皇后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这么的不舒服吗?”他想他也算亲自体会了一回皇后身为女子的不易。
冯婞:“没有不舒服,甚至没什么感觉。”
沈奉:“那为何我会如此的不舒服?”
冯婞:“可能是因为我不生气、不发火、浮生悠闲、岁月静好的缘故吧。”
沈奉:“……”
他不得不承认,在拼心态这块上,谁能拼得过狗皇后。
哪有什么感同身受,他感受到的不易皇后根本没有!他的感触纯属多余!
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月事带,戴是戴了,但依然十分抵触。
以至于,之前他好不容易勤加练习,总算把走路时岔着的腿收拢了回来,到现在不仅走路时岔着,坐卧时也岔着。
冯婞劝道:“放轻松一点,自然而然收拢双腿就是了。”
沈奉没好气:“你胯下夹这么个东西试试。”
冯婞叹:“你夹的是根布条,又不是根蜈蚣,有什么好紧张的呢。”
沈奉:“……”
隔天,后宫又有谣言飚了出来:皇后都已经特殊时期了,皇上竟还不放过,看皇后走路都岔成什么样子了。皇上竟也丝毫不避讳女人的这几天,真不知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这种怪癖。
这些沈奉都不想再理会了,他只关心这几天究竟是几天。
他连门都不出了,大多数时候躺在床上挺尸,连奏折也不想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