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，站在远处望着林炎，饶有兴趣的说道。

林炎尴尬一笑，没再多说些什么。

秦长乐也觉得莫上殇两人莫名其妙的，真正相爱的两人，又怎会走到刀剑相向的地步呢？

反正秦长乐是想不到陆尘与苏月仙会如何刀剑相向。

“爱极生恨，自是正常。”

陆尘淡笑着说道。

虽说他从未有过这般经历，但见多了众生生平，自然能见着不少此般爱极生恨的痴男怨女。

如不久前所见的姬家兄妹，便是如此。

至于陆尘，与莫轻寒虽曾结为道侣，但也只是年少欢喜，谈不上爱，自然更不论恨了。

至于苏月仙的话，彼此之间也并非是秦长乐所认为的情爱，而是一种更为特殊的情感。

“什么是爱呢？”

秦长乐犹豫再三，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她有些不太懂。

陆尘几人面面相觑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
秦长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。

原来夫子也会有不懂的东西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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