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身披道袍的至尊反驳而语。
道门与佛门向来是水火不相容,对于二人这针锋相对之语,在场众人倒是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诸位至尊大多是云淡风轻的看着那水镜之中所发生的一切。
只有一位一袭白衣的女子托着腮,略显疲惫的看着那水镜之中的一幕。
女子的容貌极美,美到令人见到她的那一刻,脑海之中不会有任何修饰之词,只会是不停地感叹,这天底下竟然会有这般面容。
饶是此刻,也有不少至尊在用余光打量着女子。
他们早就活了漫长岁月,除了证道之外,对于世间万物尤其是所谓女色,早已没有了半点兴趣。
可女子就是美得令至尊也能心思生变,不自觉的便是将目光向其投去。
女子显然也知晓不少至尊在用余光瞟着自己,但没有摆到自己面前,女子便也权当并未看到就是了。
她的目光始终是落在水镜之中,眉宇之间,有一股令人难以言说的忧愁之色。
这忧愁之色显然并不是在为她那几位弟子的性命所担忧,倒像是其自己在做某种十分艰难的抉择一般。
良久后,女子手指轻点,将面前那块水镜粉碎。
她举起杯中酒,一口饮尽。
一醉解千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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