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宴会除了文鸳和四阿哥,其余人都食不知味,等到宴会散了,纷纷都觉得松了口气,也不多留,逃也似的走了。
文鸳已经半醉,扶着景泰的手打算站起身。她的眼角飞上一抹淡淡的红,目光流转间妩媚生波,好似盈盈月色。
四阿哥起身到文鸳的席位上,弯下腰执起她的手,将人牵了起来。
两人四目相对,一个清凌如冰,一个妩媚似水,各自都觉得心头一悸。
文鸳抿嘴一笑,水眸轻轻一睐,牢牢握住四阿哥的手,倚在他的身边。
四阿哥不自在地动了动,后又将她的手反握得更紧。
两个人行至院中,便见月上中天,夜凉如水。
文鸳因为喝了酒,身上一阵一阵的热,并不觉得冷。她说:“这样大好的日子,这月亮竟然锋利得好似一把镰刀,意头不好,当真不给面子。”
四阿哥恐她产后虚弱,取下自己的披风,亲自系到她的身上,听到她这样狂妄的话,不由得好笑地说:“月有圆缺,这是天之定时,岂是我们能左右的。”文鸳嘟嘴摇了摇他的手,到底没再发牢骚。
他们回到东院,梳洗过后,文鸳便钻进四阿哥的怀里,蹭了蹭他的脖子。“今天是妾最高兴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