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偷偷瞥了他含笑的脸一眼,咕哝道:“是你要我说的,我要是说了,你可不许生气。”
她搂住允礼的脖子,把他拉过来,伏在他耳边轻轻地问:“王爷,你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
允礼疑惑地挑了挑眉,越发好奇起来。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今天我和额娘还有嫂嫂说,你身边没有伺候的女子。她们说你身子可能有隐疾。”
她说起这个倒是很担忧,小手揉了揉他的心口,又摸了摸他的脖子,关心道:“王爷,你到底哪里不舒服?有的话要说出来,不能——”
允礼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质疑了男子的尊严,难得有点恼火,揪住她正要往下探去的小手,打断了她的话,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:“我身体好得很,一点事也没有!”
文鸳被他沉沉的脸色吓了一跳,嘟嘴道:“没有就没有,这么大声做什么呀?怪吓人的。”
允礼被她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气笑了,咬牙切齿地说:“所以你今天失魂落魄,就是因为这事?你也以为我不行?”
她乌溜溜的眼睛轱辘轱辘转得飞快,不敢看他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我没有,就是,就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——”
她拱进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像个小狗似的撒娇,委委屈屈地说:“你生气了吗?人家也是担心你而已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