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低。

但也不是没可能。

林檀心中默默想着。

她又滑动手机看了另一份鉴定报告，即便看了很多眼，再次看着心中还是泛起一股很复杂的情绪。

“林灵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可以帮我试探一下吗？”林檀声音很平静，跟翻滚的情绪截然相反，“看看他们什么反应。”

如果她去问。

肯定会被骂白眼狼。

还会被骂各种难听的词，最后什么结果都得不到。

可林灵不一样，从小到大他们对她都很好，偶尔训斥两句但从来不往心里去，外人若说林灵，他们也会护着。

“好啊。”林灵答应的干脆，“你等我，我这就问。”

林檀抿唇说了声好。

眼下情况只有两种。

要么她不是爸妈亲生的，是捡或者领养的。

要么她是妈跟另一个男人生的，妈恨她生父，爸也讨厌，所以两人才将不满发泄在她身上，把她当成提款机。

从以往相处中来看。

两种结果的可能性都挺大。

林灵办事效率很高，挂了电话她就将电话打到了吴越兰那儿。

“闺女。”吴越兰接电话接的很快，“这个点儿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
林灵斟酌着言辞。

妈连她那边的时差都记得，却不记得姐喜欢吃什么。

种种迹象，她应该早点儿发现的。

“林灵？”

“是有点儿事。”林灵没再犹豫，问的直接，“你现在方便吗？”

“这话说得。”吴越兰对林灵是真的关心和在乎，“咱娘俩之间说话有什么不方便的，有什么你直接说。”

林灵轻咳一声：“真的？”

吴越兰：“这还能有假。”

林灵：“你为什么对姐那么差。”

一听跟林檀有关，吴越兰顿时就不爽了：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气我？”

“是因为姐不是你们亲生的吗？”林灵问的随意。

吴越兰因为这话怔在原地。

拿着手机的手都僵硬。

“喂？”林灵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答，不由得询问道，“您还在吗？”

吴越兰心跳如雷。

第一反应是谁告诉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