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！”

清脆一声响。

姜软顿时僵住。

她看了看自己有些麻痛感的手，又看了看他微微泛红的脸。

怎么……

他怎么突然松开了。

这个速度和力道，他能挡住的才是。

“你看。”霍知舟面色如常，仿佛刚刚那巴掌不存在一样，“你还这么嘴硬心软。”

姜软胸口有些乱，对于这巴掌有些复杂：“你为什么……”不躲。

后面两个字她没说。

她要说了霍知舟肯定会觉得她是接受他亲她的。

可她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排斥才反手打他，按照当时的情况他若没有瞬间松开她的巴掌根本落不到他脸上。

她既可以表达愤怒。

又能找借口将他赶走。

可现在打的那么重，巴掌印还很明显。

“最近健身了？摸脸的力气还有点儿大。”霍知舟说话间揉了揉她头，眼底全是她，“我先走了，你早点儿休息。”

姜软没动。

霍知舟声音好听温柔：“不送送我？”

姜软心里还没完全平息：“不送。”

霍知舟：“好，那你休息。”

姜软没出声。

霍知舟又看了她两眼才离开。

楼下许深还跟莫陌在门外的花园旁边聊着，但全程都是许深在说，莫陌除了简单的嗯，是，还好等简单字眼外，基本上没怎么说过长句子。

“当了特助的人就是不一样。”许深故意的，啧了一声，“用网络上的话来说你现在是成功人士，不想跟我这种普通人搭话正常。”

莫陌：“？”

莫陌不解的看着他，像是没想到他那张嘴是怎么说出这么脑残的话的。

“放心，以后在外我都叫你莫特助，不叫你名字。”许深继续，“免得你觉得我拉低了你的身份，让你丢脸。”

说完还满眼情绪的看着他，将自卑演绎的淋漓尽致。

莫陌不为所动，他看着他问了一个很真诚的问题：“你当初退役原因，是脑子退化跟不上组织节奏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