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薄修拧了拧眉,放下手中毛笔,示意她但说无妨。
南暖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——让燕薄修陪自己演戏,假装夫妻关系和睦,以此应对各种怀疑和猜忌。
燕薄修闻言,面色闪过一丝暗沉严肃。“你想怎么演?”
“就是……表现得亲密一些,比如一起散步、陪孩子、共进晚餐,还有……我可能需要搬回主卧。”南暖说到最后,声音有些小如蚊蝇,透着尴尬羞涩。
燕薄修亦是眉宇一挑,目光微诧复杂看向南暖:“你确定?同住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。”
他和她,从当年见面到如今,一日也未同居。
南暖捏紧手心解释:“不是修老师你想的那个意思,我主要觉得我们关系很疏远客套,实在让人误会猜忌,现在燕先生已经发现那么多,问我和你到底什么关系,要是再进一步,可能就是问银银的身世。”
“我想的是,我们可以演戏,我睡沙发、或打地铺也行,等他彻底放下疑虑,再说其他,恢复正常。”
“修老师你放心,我不会逾越。或打扰你的。”
燕薄修听着一字一句,脸色逐渐越来越沉:“也就是说,为了打消他怀疑,不惜拉我同居做道具?”
明明淡然的一句话,但莫名透着深沉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