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欢手在袖中,紧紧握住那只冰冷的令牌。

那是那天,萧行煜给她的令牌。

她从未拿出来过,也不知道有什么用。

“如果,我的话没用,这个呢?”

她眸间丝丝缕缕的都是失望,将令牌从袖中拿出来,上面刻着“肃”字。

她喘息着,等待着。

那群黑衣人纷纷收起了兵器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只令牌之上。

而后,他们纷纷转身,离开了侯府。

宋清欢卸了力气,险些瘫在地上。

珠儿哭着扶住了她,“小姐。”

宋清欢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,这命算是保下了。

“快去看寒衣。”

珠儿连忙将寒衣扶住,宋清欢强撑着身体去给寒衣把脉。

她似乎又欠了萧行煜一条命。

“寒衣,你痛吗?”宋清欢轻柔的问道。

寒衣的左肩,一个血洞,还在冒血。

最可恨的是,那只箭羽是带着毒的。

寒衣摇摇头,“不痛。”

她想了想,又开口,“想吃栗子糖。”

吃了甜的应该就不痛了。

她从前训练的时候,一个哥哥就是会在她受伤的时候,给她一颗栗子糖。

只是他在苍狼山上死了。

他只是看到那个女人受伤去帮她,就被一剑捅在了胸口。

当时,溅了寒衣满脸的血。

只是为了活着,她一直不曾想起来那感受,现下却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的。

温热的泪水划过,她抬手擦去,“这是什么。”

“寒衣,这是泪,还说不疼,你都哭了。”宋清欢给她包扎的手更加温柔。

“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
可是因为什么,她也说不明白。

宋清欢用白布给她包住了伤口,还给她撒上了药效极强的药。

她从戎狄回来,只为了活着,可总有人想让她死。

寒衣已经受了两次伤了。

与此同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