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期接过,有些不愿道:“小姐,为何要收公主的香包?看她方才之意,来此断是没安什么好心!这东西还指不定是什么呢,还送过来,以为......”
“如期!”杜樱苑有些气愤地打断她,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。
如期看着她的表情,猛然捂着嘴巴,有些怯怯地皱眉道:“奴婢失言......”
虽然此处是在自己家门,可这种猜忌人心之事,无论在何处,说起来都是要小心的,谨防隔墙有耳,教人抓住了把柄只会大祸招身,她一时疏忽,竟给忘了。
杜樱苑眉间舒了舒,走进屋内,轻轻道:“往后说话可是要注意一点了,不可失了分寸才是。”
如期看着她,有些愧疚地点了点头,又道:“不若将此物送了夭夭姑娘,小姐留着倒也没什么大用才是!”
杜樱苑顿了半晌,终还是点了点头,又对如期道:“只是欲送她,倒是想出一个送的法子,好教人不觉突兀才是!”
如期笑了笑:“这倒不算什么大事!”说罢收了香包,往屋里走去,刚欲离开,被杜樱拉了拉道:“不若将此什物送往太医处,将它查了查,看看可有什么怪异之处?”
如期点了点头道:“是,小姐,终究不知公主那边存了何心思,还是送去看看才好。”说罢,便向门外走去。
杜樱苑看了看她,又叮嘱道:“若是有人问起你去太医处有何事,便说我最近饮食不大舒服,寻太医开了副养胃的好药材,其他便不必多言了!”
“是,奴婢明白了!”如期点头道,将往袖里揣了揣。
杜樱苑看着她,想起什么,眼色一沉道:“至于太医那边,你应当该如何说了?”
如期看了看她,低头行了个礼,应了句是,便走了出去。
不过一柱香的时辰,如期自外面回来,杜樱苑正端坐着写了首小诗,见如期回来,手中笔并未停下,眸亦未抬,只轻声道:“怎样了?”
如期面上难掩震惊之色,只平静道:“回小姐,那香包中并无他有害之物,只是安神安胎之用,方才太医那处还言,此为补神安胎良药,好用得很!倒是教人白担心了一场,还以为里出会真有什么害人的什物。”
“嗯!”杜樱苑语气平淡,收了收手中的笔,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,摊开手卷,将其晾干。
如期有些讶异于她的平淡,有些支支吾吾道:“小姐难道不觉得奇怪?”
杜樱苑抬眸看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同样的事遇多了,便觉不足为奇了,有何惊讶?”
如期有些不解,无奈地笑了笑,将香包收好,对着杜樱苑道:“寻了个日子便给送了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