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咯。平白看人信笺,确有不妥。”王陆琉也跟在一旁帮腔。
“既然是信笺。何允文看得,为何我等看不得?”卢学官依旧强词夺理。
宋文丰看着他不知死活的样,摇了摇头,“卢学官先前也说了,日后少说是要相处三年的,我与允文兄同住一室,既然允文兄连我的身子都看得,为何看不得我的……”不待他说完,周围一片哄笑声起。
“我去。宋兄,你这是……”
“咳。宋文丰,你……”刘教授有些尴尬。
“哇。我刚听到了什么?好污,好污的。”齐广鼎以手掩面,斜看着他。
“宋哥,稳得很。”
宋文丰被眼前的景象,弄得是摸不着头脑,“这是咋了?我说什么了,这么可笑?”
“文丰兄。在下却非有龙阳之好,文丰兄见谅……”何允文连忙摇着头,表情怪异。
“嗨,不是啦……怎么跟你们解释……哎,不是啦……”宋文丰有些忽略了此时的背景,莫说是身子,就是寻常一件外衣,也是不能轻易给他人穿的。
“你们想哪儿去了,难道你们平日里不沐浴洗澡?夏天洗完了,总是要光着膀子的吧。我跟允文兄同住,洗完了,这,我是说穿着裤子……不对,没裤子,也不对,总是穿内衬的吧。嗨,跟你们解释不清啦……”这事一时半会是说不清了,宋文丰很是苦恼。
“没穿裤子?”
“嘿,社会我宋哥。”
“人狠,衣不多?”
听着耳旁的议论声,刘教授说道:“行了,想来文丰也不是那个意思。咱们呐,还是先看信吧。你说呢,文丰?”
“好。先看信,还是看信吧。”宋文丰将手中折好的信笺交于刘教授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