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欧阳先生,你来了”。
欧阳富就告诉她,既然现在是这种特殊情况,还是让她少接近戏煜为好。
欧阳琳琳就问他有什么事。
但欧阳富说,如果只是单纯去看女儿的话,可能会让戏公特别的笑话。
他表示一般的郎中可能没有办法,不如去把华佗请来。
她只好开始询问哪里有什么厉害的江湖郎中,说不定也可以看看一下戏煜到底得了什么病。
她也知道,如果真病了,戏煜应该会安慰自己,不会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的。
有一个绑匪对他拳打脚踢,而直接把他给踢到了路的边上。
如果打招呼的话,如今戏煜好像不清醒,估计是不会同意的。
戏煜没好气的说:“就这点小病,还需要麻烦华神医吗?随便找个郎中就是了。”
她们从寺庙离开的时候,欧阳琳琳还是感觉到不解。
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无法确认。
欧阳富大喜。
到了第二天,她还特意到大街上去打听。
“你放心吧,爹只是让他和爹一块去,但并不代表要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。”
两个人发现了,戏煜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,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种暴戾之气。
有一个绑匪就直接掐住了马车夫的脖子。
他告诉了人家自己所在的地址。
他感到十分的奇怪。
诸葛孔明表示,到几个时辰以后,他会再重新来到这里。
马车夫大声喊道:“你们不要再争了,现在已经出人命了。”
欧阳琳琳大吃一惊,看来戏煜还不是一般的有问题。
而且听关羽的说法,好像戏煜已经是越来越严重了。
毕竟长时间不见,有些想念。
“不可能,吧,爹,他们当时在山洞里挖宝,而且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,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躺在水晶棺材里等着他呢?”
第二天,他到大街去视察工作,恰好在路上碰到了欧阳琳琳和小红。
关于今天这个事情,他也不敢去报官。
那马车夫却叫苦连天,他现在对华佗也不痛恨了,而是有些同情。
欧阳琳琳叹息了一口气,就把目前所有的情况都说了一番。
“爹,可是你以什么样的理由去见他呢?”
按说回来一趟,应该在家里待几天的,但是女儿很爱戏煜。
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看到欧阳琳琳在发呆,关羽就以为她没有听到自己的话。
认为这个女人或许是戏煜的仇家,就是为了接近戏煜。
她现在已经不责怪戏煜了,因为她知道戏煜肯定有问题了。
这一刻,那马却受到了惊吓,然后开始嘶叫晃动起来。
不过诸葛孔明说问了好多的郎中,他们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戏煜回答的好像有些敷衍。
“不知欧阳夫人叫在下所为何事?”
“夫人客气了,戏公如果真的变成这个样子,也是一件坏事,不过这件事情要暂时保密,千万不要被外人知道,否则可能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然而,一个小女子又如何能够让戏煜得上一种什么病呢?
看到她有些委屈的样子,戏煜道:“你真是太讨厌了。一点小病也要受委屈,有你这样子的吗”?
“好了,夫君,就当我没有说吧,明天我找个郎中看一看就是了。”
可是欧阳琳琳不确认他是否还要到来。
欧阳富摸了一下下巴的胡须。
两个人顿时感觉有些为难。
可同时又担心了起来。
但是关羽发现,戏煜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,脸色十分的平淡。
“混账东西,当我们好耍吗?明天你还会走这个路吗?”
欧阳琳琳有些委屈。
她当然不是真病,就是为了打听出华佗的地址。
欧阳琳琳也放心了,她就准备回去。
这天,欧阳琳琳回了一趟欧阳府。
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兵法,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。
他反正是一定会在那里的。
绑匪们十分的生气,于是就对着马动手。
他实在是感觉到想不通,后来也就干脆不想了。
而这一切还保护了当地的民众,所以戏煜的这个做法也算是一石二鸟。
不过,他看到的天阴了起来,顿时就破口大骂。
那里有一个重要的病患,而且跟自己还稍微有些亲戚。
“那行,我就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那马车夫说,今天自己就接了这么一个生意,身上也没有多少钱,求大家放过他。
并且举了几个例子,欧阳富觉得的确有些问题。
小红说道:“奴婢听说诸葛孔明特别的利害,不如我们去问一下他。”
孙仲谋当时正在看财务报表。
关羽回去了以后还是感觉到莫名其妙。
他就这样草板地埋葬了。自己可不能再搭上一个棺材。
可是现在感觉到力不从心。
“马车夫,麻烦你走的快一些好不好?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客官,这马也有走累的时候,这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了,所以还是希望你忍一会儿吧。什么时候到,你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门口有两个士兵守卫着,说,任何人到来都不会见。
欧阳琳琳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。
虽然华佗也知道人家就是趁这个机会想多要一些钱,可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。
她回到了家中,马上就见到了欧阳富,把这个事情说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