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锦失笑,他这路顺的是越来越多了,回回都能顺到她。
看破不说破。
“席渊的伤如何了?”也有好多日了,她怕过去惹人嫌,就一直没怎么问。
“能动了。”
她皱着眉头,她又听错了?怎么觉得他这声音有点沉呢。
她幽幽的看着他,一时没说话,房间安静了下来。
正当伏锦还要问的时候,便又听他开口了。
“还有事?”
她摇摇头。“没了。”
随后晏沉修站起了身,伏锦便懂了,这是要走了,便也跟着一块起来。
走到门前,晏沉修又停了下来,回头把她的大氅拿上,给她披在身上。
伏锦怔然,刚刚没想起来,让他等一下,又回屋把一旁的手炉给拿上了,给了他,晏沉修只以为是要自己帮她拿着,接了过来。
他二人下楼,到了门前,小厮欢笑出声。
“知晓掌柜的要走,高公子一早吩咐小的把马车备好呢。”
他招了招手,车夫牵着马车迎了上来。
伏锦额首,并没多注意,抬步上去时,面前横了一只胳膊,她觉得有些奇怪,倒也没多注意,顺势扶着上去,晏沉修把手炉给她。
“给你。”
她说完又看向他。
“你不上来?”
天晚了,夜里寒凉,他这一身若再骑马,断然是会受寒。
晏沉修放下帘子,回到马车后,把马扣在了后头。
马车里,伏锦越发觉得他今晚奇奇怪怪的,话更少了,还以为他真不上来了,马车里厚实,热茶也备着,她想了想还是要掀开帘子开,猝不及防与要上来的人面对面,二人靠的极近,呼吸相缠。
她不自在的往后退了回去,晏沉修亦探身进来。
马车哒哒哒往伏府去,伏锦想说些什么,却觉得脸上有些红,索性没开口。
快到府上了,她才好些,抬头又猝不及防的对上他的视线,就好像他一直在看着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