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夫说要仔细检查病因,不好在这里,因为可能要宽衣解带,此处到底是有女子,有伤风化,所以就让捕快将这几个乞丐搬到了后院认真检查了。
就在这时,一个自称是米铺老板的人来了,柳花溟还想着这曹成仁什么时候出现呢,当曹成仁在外喊着:“大人,草民曹成仁有话要说。”的时候,柳花溟就给香冬使了一个眼色,香冬就借由要如厕出去了一会儿,不一会儿又回来了。
杨知县一听这曹成仁是柳花溟买米的米铺的老板就让他进来了,曹成仁进了堂上的时候,若有若无的给赵姨娘使出了一个眼神。
这其他人都不当回事儿,只觉得赵姨娘和这曹成仁又不认识,只有柳花溟留意了。
“曹成仁,你说你有话要说,你有何话要说?”杨知县问道。
曹成仁跪在堂下说道:“大人,这件事本是不关草民的事,但是想着怕这柳大小姐将罪名推给了我曹家米铺,让我曹家米铺担下了这个罪名,所以特来作证!”
杨知县一副不解的模样,“哦?你来作何证?”
曹成仁说道:“腊月初二,柳家的一个丫鬟带着人来我曹家米铺的一个分店买米,买的都是上好的米,花了许多的银子,有好几百两银子,这本是一桩大生意,不想前日也就是腊月初六,已经傍晚,米铺快要关门,柳家的丫鬟,偷偷地拿了上次买的米来换,说是要用这上好的大米换成便宜的陈米,还说要那等看不出色泽有变化的陈米。”
“草民米铺的小厮说陈米不能吃只能拿来喂畜生,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是会吃死人,可丫鬟却说不打紧,反正她们不吃,硬是将新米换成了陈米,这新米一共要七百三十两银子,可是这陈米不值什么的银子,虽然要的多,也是只要八十两银子罢了,草民的小厮今日听了柳府施粥出事,也是害怕,将此事告诉了草民,草民特来作证!”
这番话说出来满堂哗然,谁都想不到,柳花溟一个好好的姑娘,竟然做这种亏心事。
曹成仁对着外头喊道:“大华,你近来给大人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!”
只见之前香冬去买米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小厮,从外面进来了,跪在地上和曹成仁说的一般无二,说完了看向香冬还说道:“大人,就是这个姑娘,就是她拿了新米换了陈米!”
香冬吓得不行,跪在了地上,说道:“大人,冤枉啊,奴婢从来没有做过这事!”
杨知县怒拍惊堂木,“大胆丫鬟,还敢狡辩,现在已经有了证人,你作何狡辩?”
柳青晖怒地豁然起身,对柳花溟喝道:“逆女,没想到你为了那几百两银子,竟然让下人做下这等丑事,你这是将我柳家的面子放在了哪里?”
赵姨娘也是一副失望的样子说道:“大小姐,你要是缺银子,你可以和老夫人说,和老爷说,不行就是和妾身说也是可以的,妾身就算是将首饰都给卖掉了也会给你凑够了银子花,你怎么这样糊涂,做了这样的歹毒之事,这可是事关人命啊!”
“柳花溟,你个恶毒女人,竟然拿陈米煮出来的粥给我们喝,你是不拿我们的命当回事儿啊!”人群中有一个人很是积极的喊道,其他的人顿时也都愤地冲着柳花溟大声的喊话。
杨知县又拍了一声惊堂木,“肃静!”
下面的捕快和刚才一人依旧是喊着威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