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寒风吹过,卷起几片枯叶。
站在屋檐下的闫埠贵打了个冷颤,身上刚才那与易中海说话的架子,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,又恢复了往日那算盘精的小表情。
“我说当家的,你刚才那气势多厉害,这一转眼怎么又变成这样了?”杨瑞华站在门后,一看闫埠贵就忍不住问道。
“嗨,什么气势不气势的,又不能当饭吃,要那玩意儿干嘛。”闫埠贵进了屋,便快速关上了房门,屋内烧着柴火呢,他是一点儿也不舍得浪费。
杨瑞华有些没搞懂闫埠贵这是唱的哪一出,疑惑的问道:“那你刚才找易中海谈话是干什么?不是报仇?”
闫埠贵坐下之后,便反问道:“报仇?报什么仇?他有占到过咱们家半点便宜?”
“这倒是没有。”杨瑞华想都没想便说道。
闫埠贵取下玳瑁眼镜,捏着衣袖擦着因温差而凝结在镜片上的水雾。
“这不就得了,没占到过咱家的便宜,那有什么仇。”
“那你刚才干嘛叫住易中海?”杨瑞华很是费解,闫埠贵什么德行她还不清楚,算计到连多说一句话都嫌费唾沫,这不为了报仇,扬眉吐气,拉着易中海说那些做什么?
杨瑞华盯着闫埠贵的脸看个不停。
“头发长见识短。”闫埠贵哪不知道杨瑞华心里在想什么,“易中海虽然拘留了这么些天,但他和方院长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,他现在回了院子,我难道就看着他过舒坦日子?”
杨瑞华被嘲讽了一句,火气都还没涌上来,便听到了闫埠贵的解释。
杨瑞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,闫埠贵这是在讨好方别。
“孩他爹,还是你脑袋好用,易中海之前算计过方院长那么多回,叫他涨涨记性也是应该的......”
杨瑞华的话还没说完,闫埠贵就摆摆手打断了她:“你懂什么,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。”
他重新戴上眼镜,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芒:“易中海这次回来,表面上是老实了,可你想想,他在监狱里待了这么久,能不想着报复?”
杨瑞华恍然大悟:“你是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