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过去一个世纪那么长,世界才得以安静。
……
南暖疲累瘫软,睡了好久好久,再醒来,已是第二天黄昏。
她全身宛若重机车碾过的散架,骨头巨疼,四肢无力。
看着地上散落的狼藉衣服,她不明白现在这样算什么?
明明都要离婚了,为什么又发生这样的事?
‘嗒’脚步声响起,燕北寒身着黑色丝绸睡衣,矜贵走来。
他身上已看不到昨夜的疯狂,放纵,反而清冽清隽。
南暖连忙拉过被子遮住凌乱的身体,低下头:“你出去,我穿衣服。”
燕北寒并未停止,走到床边站定,居高临下锁着南暖:
“过去三年,睡了上千次,还害羞?”
他话语自然而言,姿态优雅,甚至递过去一杯葡萄糖兑的温水:
“嗓子哑了,喝点水润润。”
南暖脸色更红,昨晚是叫的有点大声……
而过去,燕北寒高高在上,矜贵寡淡,每次事后都是她伺候他,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照顾她。
她太渴,也太疲倦,下意识抬手接过水杯喝下。
燕北寒座落在南暖身边,握住她手,第一次说出令人意外的挽回话语:
“南暖,不离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