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”
白马义从爆发出一阵呼喝,士气高昂的朝着玄甲军杀去。
张新回头看去,见白马义从果然跟上,与身旁的典韦相视一眼。
二人哈哈大笑。
两军之间相隔里许,相互追逐,不觉间便已追出十里。
玄甲军长途奔袭,战马马力不足,距离被逐渐拉近。
三百步、二百步
“近了,近了!”
公孙瓒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的马屁股,心中激动。
他本就看不起黄巾出身的张新。
中平二年那次,张新奉命交割乌桓突骑的兵权给他,他就曾当面羞辱过张新。
在他看来,张新一介反贼,只不过是凭借手中乱兵,在朝廷鞭长莫及的边疆之地,割据自守,胁迫朝廷给了一个诏安罢了。
算是个什么玩意儿?
后来他贪墨乌桓军饷,被张新弹劾贬官,心中更是生恨。
“乱臣贼子,他凭什么......”
在公孙瓒的眼里,张新和褚燕、杨凤等人一直都是划着等号的。
随着张新大破鲜卑,威震北疆,公孙瓒心中又由恨生妒。
那些鲜卑人可都是他的战功!
他的!
张新凭什么抢了去?
可是没办法,那会的他只是一个县丞而已。
而张新,却已经是大汉朝廷的武乡侯了。
他只能忍,等一个机会。
终于,机会来了。
张举张纯趁着张新不在,联络了丘力居,意图叛乱。
公孙瓒二话不说,就去找辽西太守请了兵马,偷袭的丘力居的营地。
一开始事情还挺顺利,丘力居猝不及防之下,大败溃逃。
公孙瓒趁势追击。
没想到,丘力居竟然在半路上遇到了想要趁火打劫的鲜卑人,又把他给推了回去,围困在管子城内。
若不是丘力居和鲜卑人缺粮,那次他就死在管子城内了。
虽说在战后,卢植帮他运作了一个校尉之职,领了一部兵马。
但他一心想要建功立业,又怎会满足于此?
于是他时不时的就去搞一下乌桓人。
结果就被阎柔警告了。
刘虞也屡次三番的遣人训斥他。
如果只是刘虞,公孙瓒是不在意的。
刘虞最多只是派人骂他两句而已,又不会少块肉。
他该干嘛还是干嘛。
可阎柔就不一样了。
那是真敢出兵打他的!
中平五年时,就有一次。
公孙瓒抢了乌桓百姓,丘力居直接派人跑到阎柔那边去告状了。
阎柔听闻之后,二话不说,直接拉着本部兵马找到了公孙瓒。
公孙瓒当时就从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