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鲁玳:
这话亲自骂出来,心里才能爽吧?
心里虽然这么想,但看着太子二伯执拗的目光,嘎鲁玳还是点了点头,气沉丹田,大喝道:“汗玛法,你克父克母克妻克子,堪称五毒俱全,你有何面目说太子二伯?”
见嘎鲁玳没说出那句‘生而克母’,胤禔默默松了一口气,老二听不得这话,不然
想到这,胤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以作安抚,随后补充道:“还有克亲克友,容若、曹寅英年早逝,裕亲王伯天不假年,这一切的一切,都说因为老头子你命硬,是你克了他们。”
“你就是个天煞孤星,你活这么久,全靠别人的命来填。”
接二连三被人骂,康熙只觉得心口剧痛,原来、原来刀子扎在心里,搅的鲜血淋漓,是这种感觉啊!
“你们、你们......”
话未说完,康熙直接喷出一口老血,身子一软,晕死过去。
胤俄挠了挠头,问道:“孙太医,你去瞧瞧老头子,往日他总装病,这次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?我还等着他给嘎鲁玳腾屋子呢。”
“他要是装晕逃避,未免也太不要脸了。”
嘎鲁玳:
康熙:呵呵,狼来了的故事,算是被老十你给看明白了。
被点名的孙之鼎压根就不用上手,一看就知道是真晕,‘望闻问切’什么的,是医者的基本素养。
看着在场地位最高的人,孙之鼎拱了拱手,回禀道:“太子爷,皇上他是气血攻心,痰迷心窍,所以才......”
“瞎说什么呢,我家嘎鲁玳才是皇上,连点眼色都没有,你在太医院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孙之鼎:
十爷,你可真是个急性子啊!
“回诸位爷的话,是真晕,不是装的,别的不说,在在医术这方面,老臣还是有一套的。”
哼,我就不信你还能挑出刺,圆滑我只是不愿,而非不会。
嘎鲁玳懒得理会这点小事,转动着手里的枪,沉声道:“因‘两男争一女’,汗玛法中风昏迷,大家先去外间等着吧,别在这打扰他休息,人老觉多,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