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下了台阶,往停车位置快步走去,魏兵恨的直咬牙,可又毫无办法。
许大宝小声问老嫖:“这算服软儿了?”
二虎啐了一口,“向钱服软而已!”
老嫖笑道:“咱抓紧把这个案子帮姐夫破了,我真想看看这哥俩老爸下台以后,他们还嚣不嚣张!”
周东北哈哈一笑,“走吧!”
很快郝忠海和沈波也到了,周东北拿到了李艳的照片,换上杨历年的桑塔纳,四个人就奔了东山劳动改造管教支队。
和开车回红升乡一样,每次都要从桥北的水泥大桥绕。
桑塔纳贴着北山山路往东,二虎望着远处的木桥说:“市里说了八百年要拆了这座木桥盖水泥桥,可到现在也没个动静!”
老嫖撇撇嘴,“没啥效益的事儿,谁特么愿意干?”
兴安市东山劳动改造管教支队,始建于1972年5月1日,位于红升乡以东15公里处,建筑面积1万多平方米,后面是好大一片农场,以种植黄豆为主。
劳改队主要任务和职责,是在严格监管的前提下,有计划地从事农业生产,进行政治、文化、法制和技术教育,从而将罪犯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守法公民。
今天大领导不在,说是去市局开会了,接待他们的是唐副支队长,客客气气,一路绿灯,很快就见到了齐保。
“周疯子?!”齐保有些发懵,不知道他怎么会来看自己,虽说都是兴安老社会,可这几年双方差距越来越大。
周东北指了指电话机,两个人都拿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他问。
“老齐,白三儿死了!”
“啥?!!!”齐保瞬间瞪大了眼睛,“不可能,不可能啊,咋死的?”
“十几天前的夜里,在看守所上吊自杀了!”
“看守所?你说他一直关在看守所了?我艹,怎么可能呢?这怎么可能呢?!”
周东北一直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自杀?”齐保又笑了起来,状似癫狂,“他自杀?扯淡,谁自杀他都不可能自杀,绝对不可能!”
周东北奇怪道:“为啥这么绝对?”
“因为我了解他,他特么就没自杀的勇气!”
“知道自己为啥判吗?还有白三儿,什么原因一直关着不放?”周东北问他。